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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明身边一直有这么一个女人，而她竟然毫无察觉。
“它们每天都在我肚子里打架，我真担心打着打着，一个会将另外一个踢出来。”严妍抬着肚子坐下。
“你没得选。”白唐回答。
程申儿离去后，她才问道：“你是什么人，为什么要袭击我们？”
“说话客气点，祁警官。”
餐厅大门上贴着“暂停营业”四个字，门上也落下了一把大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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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他面前摆上了一碗泡面。
她又拿起一张：“……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？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，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……”
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。
另外，还给他一个附加条件，“时间一个半小时。”
就可以。”
“废话，全都是警察，谁敢闹事？”白唐挑眉，“就是我们也不能去现场，而是在旁边看着。”
当着众人的面，祁雪纯只能狠狠瞪他一眼。
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，一个一个来，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，仍落在女生脸上，“你先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