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爷爷。”程申儿嘴上感激，心里却暗骂老狐狸。
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，“申儿，程申儿？”

他都这样说了，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

必须让她吃点苦头！这些女人们一合计，有了主意。

“你承认你们合起来攻击她了。”祁雪纯抓住她话里的意思。

当然，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，她坚持下车离开，他拦不住。
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。”莫小沫没有拒绝她的好意。

祁雪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
这时社友给她打来电话，“雪纯我帮不了你了，”他在电话里匆匆说道，“我得马上出国了。”

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
她明白那是什么，可她怎么会对他……

欧大想了想，“干瘦，高度普通，反正是我不认识的人。”

处理这件事不需要人多，除了这几个长辈，蒋文和司云，司妈也被拉上，说是让她陪着司云，照顾情绪。

程申儿“砰”的甩上车门，朝祁雪纯的方向赶去。

“他过去是干什么的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