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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勾唇角，在沙发上坐下来，慢慢等待。
严妍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。
严妍心头咯噔一下。
“你还要回酒会啊……”严妍愣愣说道，“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。”
程奕鸣好笑：“如果我帮你，我和朱晴晴不就成为敌人了？”
而且这里是厨房，他能不能给她一点起码的尊重，至少挑一个可以躺下来的地方。
符媛儿退后一步，不准备进去了。
他往酒柜这边走来了，目光扫过酒柜里的酒，忽然，他的目光一顿。
严妍没理她，态度看着像默认。
“来，外婆抱抱。”符妈妈将钰儿抱入怀中，她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，抱着幼时的符媛儿。
“你看到谁了？”符媛儿这才问：“看你激动成这样，不会是碰上前男友了吧？”
“女一号不是严妍吗？”
眸光微闪，她从严妍的神色中看出几分疲惫。
严妍顿了一下，“今晚你见了他，帮我看看他的情绪怎么样。”
“从厌倦一个女人，到赶她走，你哥需要多长时间？”严妍更好奇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