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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。
陆薄言看了眼韩若曦身后的媒体记者。
商业犯罪调查科……财务部员工……偷税漏税……
饭吃到一半，洛小夕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，是她为医院的电话设置的特殊铃声。
陆薄言想了想：“太多年了，记不清楚。”
“……我感觉不舒服。”
苏简安一半惆怅一半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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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亦承：“……”
直到穆司爵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，许佑宁脸上的表情才渐渐恢复正常。
有那么几秒钟，许佑宁的大脑混乱如麻。
“有，去年我们医院收治过一名孕吐很严重的孕妇，但比苏小姐的症状还要轻一点。”
除旧迎新的夜晚，马路上车水马龙，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在夜空中绽开，城市的大街小巷都呈现出一片热闹的景象。
陆薄言拿过遥控器就要把电视关了，苏简安按住他的手，“没关系。我想看看事情在外面已经传成什么样了。”
陆薄言也倍感无奈的：“大概，永远不会结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