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爱的,”他似笑非笑,“你可能对我的底线不太清楚。” 但他并不罢休,而是拎住对方的衣服后领,像拎小鸡仔似的将对方拎起来。
严妍松了一口气,再度将目光投向他的手机,“瑞安,你太小看我了。” 但不理会不代表它不存在,而当它不经意间跳起来的时候,反而会让人更加受伤。
严妍默默走进检查室,只见程奕鸣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,他的衣服和面罩都已被剪开,能见到的皮肤上满布淤青和红肿,老伤旧伤重重叠叠…… 第二天,严妍没有“消极怠工”,来到程家时才六点多。
“我害你?”严妍质问,“我怎么有机会害你?我能预料到你要求我给你倒水吗?” 却见小男孩忽然止住哭声,看着严妍说道:“你就是我的妈妈啊,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?你为什么不要我?”
“以后不准再干这种蠢事!”她严肃的警告。 “等等,”程奕鸣铁青着脸,忽然出声,“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