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厨房里没人,她赶紧将放在文件包里的熟食拿出来装盘。
他将蘑菇浓汤端上桌。
“我做了一个噩梦。”她告诉他。
“你在担心我?”
“刷卡不会暴露你的行踪吗?”她反问。
“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,如果我再见子同,他一定会问我,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,”符爷爷摆摆手,“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,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。”
但她马上就会明白,对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,你永远也不能再相信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字。
“是啊,”季妈妈叹气,“小姑娘不懂事,被人骗得团团转……不说这个了,菜我已经点好了,如果你们不喜欢,再另外点。”
她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女,可以为“我喜欢”这三个字奋不顾身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
说得好像她做过一样!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讥嘲了。
一次是血液告急,急需调动血库。
女人只会在在意的男人面前心慌意乱,吞吞吐吐吧。
“我没事的,”她安慰季森卓,接着又不忘再次提醒他,“我拜托你的事情,你别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