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松开她,双手插在口袋里,冷冷一笑:“你不就是这种人吗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追过你的人,你不记得?”
这个晚上她应付的人加起来,几乎要比这一辈子还要多,陆薄言还醉成了一个孩子……
苏简安仿佛知道陆薄言在叹气一样,像个又乖又软的小宠物一样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了蹭,陆薄言顺势把她搂得更紧。
而她,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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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,陆薄言的表情……好像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。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,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,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。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只有她和苏亦承,苏亦承抱了她,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。
“当时正好有一个瘾君子要验尸,我就让他……看了更生动逼真一点的……”
陆薄言的唇角满意的勾起:“以后你不用隔天才能从报纸上看见我了。”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第二天,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。
苏简安相信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,终于再也忍不住,手微微发颤。
苏简安眼睛一亮,笑了:“你这是谢谢我帮你处理周年庆的事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