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早有心理准备,但推开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,呼吸还是有些加速了。 洛小夕摇头:“放心,我死也不抽了。哎,几年前,你也是用这个方法让你哥戒烟的?”
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死。 男人心才是海底针!
“简安……”唐玉兰怔怔的问,“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?” “别跟我说你闯了什么祸上了电视台采访了。”苏简安只想得到这个可能。
苏简安没脸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借口陆薄言有事,吃完早餐就和唐玉兰告辞。 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看下去她,走、光、了! 陆薄言吻得缠绵却也用力,他把怀里的人越搂越紧,好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,没多久,苏简安就无法呼吸了,双颊越来越红,缺氧的感觉让她无暇感受陆薄言的吻,本能的伸手推他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真以为我会给你看?出去!” “公司的健身房。”洛小夕稍稍调慢跑步机的速度,“怎么了?”
可是总比不穿好,她只能哭着套上,拉开浴室的门一条缝,就看见陆薄言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书。 他悄悄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。
风|情? 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,你结巴什么?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她慢慢地从晕眩的感觉中缓过来了,但非常困,困到眼睛都睁不开,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,然后她就被人抱了起来……(未完待续) ,他却想起刚才苏简安咬着筷子的样子,做工精致的陶瓷筷子,和她柔软的粉色薄唇紧紧相贴,被她的贝齿咬着,与她的舌尖相抵……她夹过来的鱼片,他应该嫌弃的。
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 她白皙纤细的手托着他的手掌,传来柔|软温暖的触感,陆薄言突然不想她放手了,一副病很重的样子:“你帮我按着,回家。”
“快要十年了!比陈奕迅唱《十年》的时间还要长了。”洛小夕决然而然地说,“我还会继续,苏亦承绝对不可能落入其他女人手里!他只能被我摧残!” 那样羞赧的神情,这样诱惑的姿态,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。
陆薄言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反应,摸了摸她的头:“那个酒庄很漂亮,特别是夏天日落的时候,有机会我带你去看。” 苏媛媛兴致满满的跟进来:“姐夫,你带姐姐来这里干嘛呢?”
陆薄言说:“你查一下邮箱,看有没有收到一封设计稿邮件。” 居然还没反应过来?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 “……”
说完转身往外走,半路又折回来:“策划部怎么去?” “陆、陆薄言……”她抱着睡衣,声音有些颤抖,“你脱衣服干嘛?”
话音才落下,苏简安的额头上就有了晕眩的感觉,但十分的轻微。 太丢脸了!早知道会被陆薄言看到,她宁愿闷死在浴室里也不要出来!
“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?”苏简安说,“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。” 苏简安摸了摸鼻尖,牵出一抹笑转移话题:“周年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。陆总,您接下来有何指示?”
“我扛回来的。”陆薄言上下扫了苏简安一圈,“你这段时间吃了什么?比上次重了。还有,我让徐伯把你的房间暂时锁上了。” 唐玉兰有自己的司机,看着她的车子开走苏简安和陆薄言才上了自己的车,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启动,在最后一抹夕阳下开向市中心的酒店。
下午,苏简安无事可做,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,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。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。新婚的第一个下午,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。 许奶奶虽然上了年纪,但是在厨房里她的动作一点都不慢,不到40分钟的时间,肉末茄子、糖醋里脊和白灼菜心就做好了,老母鸡汤是她先前就熬好的,她热了一并让许佑宁端出来,心疼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太瘦了,工作又那么累,多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