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你在教我跪舔吗？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

“不只是要这个，”程申儿乖巧的摇头，“司总说了，近期报案的卷宗也想要。”

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，端起酒杯，但眼底却毫无笑意。

她不悦的蹙眉：“谁准你进来的！”

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，询问秘书：“这里面没有监控，走廊里总有吧？”

“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
人家才不怕孩子生出来辛苦呢，程奕鸣怎么会让她被辛苦到。

主任别有深意的看了莫小沫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
“临时发生了一点事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现在过来。”

“你别用他当挡箭牌！”祁父不悦的皱眉。

白唐紧紧抿唇：“但队里从来没人这样做过。”

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，是那个女的，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

“程申儿，一起去吃。”她拉上程申儿的手。

“暂时也还没找到。”

那么，是谁将这些东西拿到他家里来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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