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点了点头。
毕竟，许佑宁有多聪明，他最清楚。
沈越川的眸底泛出一阵刺骨的寒意：“谁？”
“……”这威胁没谁了，瞬间就把沈越川打压得没了气焰。
“不管查到第几个病人，你永远都像对待第一个病人一样有耐心，而且细心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我能感觉到，病人看到你就很安心。让病人相信自己，配合自己，也是实力的一种吧。”
“不。”苏韵锦说，“他走的时候，你在他怀里，我在他身边。他应该只有遗憾，没有痛苦。”
否则惹怒陆薄言，就算合作谈成了，恐怕也得不偿失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：“你是我老婆，你喝醉了，我当然是带你回家。”
苏洪远带来的阴霾就这样一扫而光，两人手挽着手走进酒店。
聚餐结束，高年资的医生们玩得很开心，一帮小实习生被虐得垂头丧气，只有萧芸芸一个人面带微笑，看起来还算精神。
许佑宁双手一推，CEO办公室的大门应声而开，她径自往里走。
康瑞城拿来一份企划书递给许佑宁：“我们要跟陆氏竞拍一块地。”
趁着没人注意，萧芸芸悄悄问：“沈越川，你喝这么多……没关系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我自己的啊！”萧芸芸一本正经的说，“表姐，我最近发现：一个人，至少要接纳自己，才能让周围的人喜欢你。不信的话你想一想，一个人，如果她自己都无法欣赏自己的话，那周围的人怎么可能会看到她的闪光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