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是要去哪里？
“你对我当然好了，否则我怎么会帮你给伤口涂药？”她冲他堆起假笑：“别岔开话题了，你帮我打听一下好吗，这件事真的很重要。”
她不去。
“嗯……”她忍不住闷哼一声，刚才他那么用力，身下的地板咯得她好疼。
还好，在于家，他配合得还不错。
“他毕竟帮过我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负。”
“为什么拍他？”他问。
那一次程子同也悄悄跟过去了，还让她借宿的那家农户给她准备好吃的。
“不知道符小姐想跟我谈什么？”程奕鸣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媛儿！”
程臻蕊踉踉跄跄的走过来，月光下的她狼狈不堪，衣服皱皱巴巴，头发凌乱，显然也是从海水里出来的。
十分钟后，符媛儿还是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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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为什么还闯于家接我，”她叹了一声，“这样于父就知道，我不是真的替身了。”
他双手撑墙，顺着水流往下看，身体某处也昂头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