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严肃的看着他：“李亮，现在因你故意杀人，我逮捕你。”说话的同时，他亮出了自己的警，官证。程申儿气恼的跺脚，“一定是程皓玟耍了什么阴谋诡计！”

“三表姨！”程奕鸣马上就认出来。“我爸有一笔八千万的欠款，还想麻烦贵公司……可我听说，贵公司似乎惹上了一点麻烦……”

“或者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程奕鸣接了一个电话，大概知道了六婶的事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两人默契十足，分别跑进不同的房间查看，然而家里除了保姆，也没再其他人。

贾小姐不以为然：“只要能把事情办成，暴露了又怎么样！”严妍咬了一口点心，停下来轻哼，“什么探班，原来是为了申儿的事情。”

她仍然在一直抗拒他的靠近。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