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了。”祁雪纯眸光淡然。 就这样反反复复,她终于筋疲力尽,昏沉的趴到了床上。
但她不打算跟司俊风说。 这是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。
“祁雪纯。”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。 “你……”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,可昨晚她留守的时候,明明是趴在床边的。
李水星的两个手下作势要拦住他的去路,却见他温和的眸光骤然变冷,仿佛睡梦中的老虎猛地睁眼。 她撇开眼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司俊风头也不回的离去。 “祁雪纯,”他却将她拉得更近,几乎贴紧他的小腹,“身为妻子,你没权利抗拒,你必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