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，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。

她回到房间，沉沉吐了一口气。

“不可以？”等待回答的时间超过十秒，他的浓眉已挑得老高。

“六叔，”程皓玟似笑非笑，目光阴狠，“有些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。

白唐若有所思，他转身看向窗外，“雪已经停了，等雪融化了，世间万物又会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
白唐点头：“她的曾祖父就是一个厉害的开锁匠，几代传下来，她不但得到真传，甚至比她爸更厉害。”

白唐抿唇：“你放心吧，只要你没做过，没有人会冤枉你。”

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胳膊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
“齐茉茉成为通瑞珠宝合作伙伴……”

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，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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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这两个字就这样确定了。

“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不是第一现场，我要去找线索证实我的想法。”祁雪纯也直截了当的回答。

这时，他才发现她浑身湿透，连两鬓的头发都滴着水。

她没猜错。

田中瞳无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