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的目的是想引着符媛儿去谈判，否则不会派小泉过来这么明目张胆。

符媛儿既心疼又歉疚：“对不起，程子同，我不应该带他们来找你……”

“我在国内有一个滑场。”

对方点头：“的确是程序被破解了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子吟终于认同了她的说法，点了点头。

“在有视频为证的情况下？”

她打开盖子一看，她就知道，燕窝里还有海参……妈妈的独特炖法。

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

视线所能及的范围内，的确只有一个文件夹啊。

她吐了一口气，忍着什么也没说。

令狐家族的传统，优秀的人才能得到更多资源。

“你们跑不到大门口了。”前面响起一个苍老冷冽的声音，慕容珏和白雨走了过来。

现在，她只觉得他是过街老鼠，和他兄弟一样，令人厌恶。

既然如此，她在哪里都没有区别，躲他更没有必要。

“怎么样了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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