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听他斩钉截铁的回答，唇瓣微微一动，她就没再继续说了。“你觉得，记忆被改变了，那个人有可能被人操控吗？”唐甜甜看向威尔斯。

康瑞城的眼睛眯起来，看向了男人，思绪跟着回到了那天。威尔斯提步上楼，特丽丝只能先行离开。

唐甜甜转头，威尔斯看着她，视线微深，“甜甜，你在想什么？”威尔斯感觉到她的紧张，她的眼神变得不知所措，威尔斯神情微变，她似乎很想躲开，威尔斯顿了片刻，手指微微松开了。

“让她们好好玩吧，芸芸不肯说，但她经历这么一天，肯定吓坏了。”陆薄言看向沈越川，“你就不要跟我们去了，留在酒店。”艾米莉冷嗤，“他再鬼迷心窍，也不可能跟你做这种不要脸的勾当。”

“怎么会来不及？”威尔斯看向她，“只要是你想说的，任何时候都可以。”“你替他作伪证，是没有任何好处的，你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一点？”

陆薄言转头往窗外看去，几米之外的人就看不清了面孔，路人变成了一个个模糊的影子，经过的车影也不甚清晰。陆薄言眉头微动，“是不是被人控制，也许不难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