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和程申儿？”路医生还没回答，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：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，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？”

“我知道她做的事很过分，但是，我想说的是她现在那个状态……让人看着真挺不是滋味。”现在是还不晚，才九点多。

“那你准备怎么办？”他问。“我只想你能好起来，”他安慰她，“我不会疯，等你好起来，我还要照顾你。”

。祁雪纯脚步没动，这会儿走了，难堵悠悠众口。

所以，她也会有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时候，兴许很快了……“见面地点我来想办法。”祁雪纯略微思索，“我想到之后告诉你，你再跟路医生确定。”

“韩医生，我的确对你有意见，”她说道，“当初你威胁我也是事实，而我认为，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，你不应该做这样的事。”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，下意识的捏紧了衣服，脸上浮现一丝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