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我睡多久了？”程子同将符媛儿摁在椅子上坐好，自己则在旁边坐下，冷着脸说道：“报方案。”

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吗，程子同如果真的不在，秘书会这么费心思的阻拦？符媛儿也无意再隐瞒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。

“我……”她不由地红脸，“我不来了，有点不舒服。”子吟求他不成，忽然愤恨起来：“就为了她，你非得做得这么绝情吗？这些年来我帮过你多少次，你的公司能有今天，里面有多少我的心血！”

“程子同，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，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，”她也不管不顾了，如果要撕破脸，那就撕个彻底，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，然后获得自由，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，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！”“……要不还是明天早上再说……”她发现自己脑子有点打结。

符媛儿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，一看就是从网上找到的那种宣传照。子吟一直在操作，没有出声。

她在这里住了五年，卧室窗帘的花纹，他都已经看熟。但这些她猜不到的，他也不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