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略微思索,忽然想到了:“子吟……子吟曾经偷窥过他们公司的底价,但不是给我做的。” 她赶回病房,却见程子同也来了,正在病房里和符媛儿说话呢。
她的心思,就像水晶一样干净透明。 她慢慢的也就接受了,是自己想太多的事实。
“不用你教我怎么做。”符媛儿撇下一句话,心事重重的转身离开。 他急得声音都变调了。
像他这样的男人,习惯掌控一切,但连对自己妻子搭讪的男人也想掌控,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理了。 再看他的双眸,却见里面有什么东西破碎了,一地的怔忪与自嘲。
子吟也这样说……都是有关他公司的事情。 如果她问,他无非也是回答,我想让你舒服一点,程子同的女人不能受委屈这种答案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