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他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 江少恺已经在等苏简安了,直接把她的手套和衣服丢给她:“你的东西我都带过来了。”
也许那簇火苗是早就烧起来了的,只是他一直压抑着,控制着,但是现在听洛小夕说得这样坦然,听说她可能比他先结婚,那火苗就急遽烧成了大火。 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 都是熟人,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,苏简安站起来:“那我过去,把地址告诉我。”
诚如洛小夕所说,美食也是一种心情,需要心无旁骛的对待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不会生气。我只会,把江少恺从病房里扔出去!”
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 他的呼吸是热的,唇舌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香醇,托着她的下巴吻她,吻得深情而又缓慢,苏简安都要怀疑他是清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