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,是担心她的。
他沉着一张俊脸没有任何反应,甚至不看苏简安一眼,苏简安的气也上来了,甩上车门下去。
苏简安快速地处理着手上的食材,先把两锅汤熬上,然后炒菜。
一分钟后,苏简安从店里出来:“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,但已经不卖旗袍了。”
苏简安阻止自己再想去下,又喝了小半杯的柠檬水,然后就听见了陆薄言的声音:“起来,跟我走。”
苏简安觉得世事就如此刻的阳光一样难以预料。
“哎,陆总。”他试探性的问,“你有没有想过把所有事情都和简安坦白?几年前的那些,和你最近做的这些,全部告诉简安。你老这样下去不行,特别是你还跟人家说了两年后离婚。简安这种女孩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,实际上事情都在她心里边挂着呢。她肯定时刻提醒自己两年后要和你离婚这件事,然后以此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和你保持距离。”
苏亦承松开她,双手插在口袋里,冷冷一笑:“你不就是这种人吗?”
他这几天本来就忙,苏简安的瞎胡闹已经费了他不少时间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苏简安跺了跺脚:“这关你什么事?”
酒店内的宾客越来越多。
只有找苏亦承了。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她问。
“嘭”的一声,门应声关上,苏简安正想说让陆薄言去洗澡,他突然把她按在门后,深邃的目光浮出一抹迷离,深深的看着她。
《剑来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