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以为他会吐槽她的比喻,却没想到他会问:“你研究过?”
平时,许佑宁会对服务人员笑一笑,但今天她实在没有那个心情,她恨不得只花半秒钟时间就找到最后一个人。
许佑宁下意识的摇头:“穆司爵,我不行的……”
沈越川刚要开口,被徐经理打懵的女人突然反应过来了,屈起膝盖对着徐经理的小腹就是一脚:“姓徐的你干什么!为了一个小贱人你打我!?”
可是,拿下合作后,康瑞城不是应该忙着展开合作吗?为什么反而先对付起了穆司爵?
5月的A市寒意未褪,她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起床,饿得又难受,在被窝里像小猪一样拱来拱去,不用几下就把陆薄言弄醒了。
直到上了飞机,许佑宁还是没有缓过来。
许佑宁愣了愣,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不择言她居然叫穆司爵滚。穆司爵活了31年,大概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对他说这个字。
“不说是一个玩笑,你要怎么跟你外婆解释?”穆司爵冷冷的反问,“说你在外面跟人结了仇?”
“哎,小姐,你忘记了你的衣服。”店员朝着许佑宁喊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的内心是崩溃的,连哭都哭不出来。
穆司爵并不是在给许佑宁一条生路,他只是习惯了权衡利益,既然把许佑宁救回来除了泄愤之外没有其他用途,那么他就没必要做愚蠢的牺牲。
许佑宁想,她来的真不是时候。
就像一个在作案过程中过于急躁慌忙的凶手,往往很快就会被发现一样。
穆司爵的眸底漫开一抹冷意:“怎么,替你教训了Mike的手下还不高兴?”
穆司爵尾音刚落,房门突然被推开,周姨的声音传进来:“小七,那个……”看清房内的情况,周姨的声音戛然而止,老人家无法接受的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现在的孩子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