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祁雪纯一定误会他将这件机密透露给了程申儿，好在，他一个字也没说。

当然，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，她坚持下车离开，他拦不住。

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。

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，一个一个来，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，仍落在女生脸上，“你先来。”

“祁警官，一切都是我的错，我愿意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，你们把我带走吧。”他冲警察伸出了双手。

他却又拉住她的胳膊，将她拉回自己面前。

她嘴里说着，目光却一直放在这套红宝石首饰上。

封闭，安静，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，“就在这里。”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，“我们直接去商场。”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“程申儿，程申儿？”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，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，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。

程申儿微愣。

程申儿惊恐的睁大双眼，觉得自己被抓无疑……那个男人忽然又被踢到，白唐的脸映入她的视线。

她什么也没再说，这时候的安静，才是白唐需要的吧。

祁雪纯冲押着欧翔的警员示意，警员立即将他的脑袋压低，不让他阻碍杨婶说话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莫子楠嘴唇颤抖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
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袁子欣是药力发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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