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之常情，”白唐不以为然，“但除此之外，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
她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消费记录能查到吗？不只是他名下的卡，还有其他支付方式。”
回程的路上，祁雪纯的脑子很乱，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，迷雾之中，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。
“祁雪纯，还是那只有干花的比较好。”
“你没想到吧，再跟我见面，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。”祁雪纯坐下来，与她面对面。
“你想怎么惩罚？”他问。
祁雪纯挑眉：“你有兴趣？”
“想好了再告诉你。”他忽然又低头，趁她不备亲上她的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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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疑惑，程什么奕鸣，她没邀请他过来啊。
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，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纪露露紧紧捏着包包一角，似乎要将包包捏碎……蓦地，她甩身离去。
这是走廊拐角的宽敞处改造而成，做了两排柜子用来放东西，剩下的空间就只能供两个人紧贴着站立了。
“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，所以我才觉得奇怪，但我没敢多问。”莫太太轻叹。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