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特批了一辆队里的有五年车龄的小车供她使用,而为了欧家的案子,她把这辆车开得熄火了数次……此刻,这辆车闹脾气怎么也不肯动了。
祁雪纯冷静下来,“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,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。”
在这之前,她得打扮一下,换一套衣服。
“找你。”她镇定的回答。
其实祁雪纯脑子里已经有了轮廓,只是还需要一些事情佐证而已。
“我说了布莱曼是警察,你现在相信了?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问。
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,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,脸上却镇定若常,“我明白,你放心,有我在,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她仰头,瞧见他愠怒的脸。
“去哪儿?”他长臂一伸,将毫无防备的她卷入了怀中。
祁雪纯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,她感觉自己像摔进了一堆烂泥里,只想呼呼大睡。
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检查室外传来医生说话的声音,隔着门上的玻璃,能看到司俊风高大的身影。
“你问。”
她只能给他倒来一杯温水,送到他手边。
祁雪纯笑着,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,“如果是平常,住几天倒也没什么,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,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