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苏韵锦而言,一个是她从小抚养长大的女儿,一个是她怀有愧疚的儿子,如今这两个人滋生出感情,还要承受大众的批判,最心痛的应该是她。
翻开评论,底下一群人喊:
陆氏的人说,陆薄言和沈越川还有几个股东在开会,股东担心沈越川影响陆氏的企业形象,要求开除沈越川,陆薄言正在力保。
她是不是以为,他对她真的有着无限的容忍力?
“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萧芸芸满不在乎的说,“和平分手。”
沈越川这才明白过来,萧芸芸确实是因为难过才哭的,但她最难过的不是自己的身世。
大堂经理嗤之以鼻的说:“去警察局报案,警察出面,或者你能拿来警察的证明,我们就可以给你看视频。”
萧芸芸挣扎了一下,发现自己完全不是沈越川的对手,只能讨好的抱住他,还来不及撒娇,房门就再度被推开。
“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的东西,也许有线索,也许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福袋。”沈越川说,“真相到底是什么,靠你来找了。”
直到萧芸芸快要呼吸不过来,沈越川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,抵着她的额头问:“抱你去洗澡?”
他的声音虽然温和,语气里却是坚定的拒绝。
毕竟“力气”是逃跑的源泉,而要有力气,就要先吃饱。
穆司爵扫了许佑宁一眼她的肩膀和锁骨上还留着暧昧的红痕。
她支撑着坐起来,想起昏昏沉沉中穆司爵跟她说的话:
沈越川从来没有想过,他居然会有被萧芸芸吃得死死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