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还是第一次见到失控的陆薄言,反应过来忙拦在两人中间,把陆薄言往病房里推。
“自己看看。”苏亦承顾着打量洛小夕身上的睡衣,说得漫不经心。
“还好。”苏简安摸了摸额角,“当时江少恺拉了我一把,她的包只是从我脸上擦过去了,意外磕到了额头而已,又没有流血。”
没有开大顶灯,壁灯的光昏暗暧|昧,洛小夕被苏亦承按在墙壁上,他的胸膛微微起伏,她的呼吸里满是他熟悉的气息。
半个月没来而已,再踏进警局,苏简安已经有了物是人非的错觉上次她踏进这里,她和陆薄言还好好的,一切都好好的。
没多久,陈医生赶到公司,看了看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边处理边问:“怎么受伤的?”
我回家了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这时,苏亦承已经赶到医院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可是我宁愿狼狈,也不要你帮忙!滚!”
“总之不会落到你家。”洛小夕呵呵一笑,语气中带着她一惯的不屑,“不过这一期要被淘汰的……我确定是你了。”
洪山迟疑的摇摇头:“当年洪庆在城里撞死人的事情轰动整个村子。过了几年,我们听说洪庆出狱了,没多久他老婆突然从村子里消失了。那之后,我们没人再见过洪庆。”
苏简安睡了十几个小时,回家后又冲了个澡,精神百倍,摩拳擦掌的问陆薄言要吃什么,陆薄言想了想,说:“熬粥?”
可原来,她只是一个冤大头。
韩若曦不屑一顾,“我只抽一种烟。”
“两个可能。”沈越川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,“一,简安是真的变心移情别恋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