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救了我们。”祁雪纯垂眸，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。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，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，坚挺的鼻子下，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，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
“你什么意思，我现在要工作。”她抬脚将他拦在门口。
“白唐，有什么问题？”警局高层办公室里，白唐刚接到一个新的任命。
阿斯为祁雪纯捏了一把汗。
“严妍，有空跟我谈谈吗？”她问。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李婶张了张嘴，欲言又止。
“卸窗户？”
他点头，接着在床上躺下。
剧组一直停工，因为女一号贾小姐一直没有下落……这也是程皓玟虽被拘留，但迟迟无法被起诉的原因。
“他承认了？”祁雪纯诧异。
“我刚才是故意装肚子疼的。”
程奕鸣微愣，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，“我要做成的事情，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？”
“我不勉强你，你也顺其自然好不好，你听妈的，多去了解奕鸣，你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