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晚上八点多,积压的事情终于处理了一小半,剩下的都是不那么紧急的,小陈敲门进来,说:“苏总,先下班吧,你都还没吃饭呢。剩下的事情,可以明天再处理。”
苏亦承略感头疼,洛小夕真的是他见过的……最野蛮的雌性生物。
苏简安明白了:“她是想给自己找事情做。”说着她叹了口气,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?”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而苏简安对他略显幼稚的行为只有一个反应:无语。
洛小夕没再说什么,只是看着窗外出神。
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
知道苏简安在心疼什么后,陆薄言无奈又好笑:“还早,你再睡一会。”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可是,还有什么用呢?已经来不及了。
洛小夕弹一样惊坐起来,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苏亦承,又急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,幸好十分完整,苏亦承也还是那副衣冠禽|兽的样子。
而洛小夕这样真实,他只想感受得再真切一点。
“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苏亦承突然说。他的拇指抚上洛小夕的唇,按了按被他咬出来的那个小印子。
苏简安在楼下没多久就等到了陆薄言,吃完早餐,他说:“钱叔送你去上班。”
但,不可能是她想的那样。
苏简安使劲的挣扎:“哪里早了?你以前这个时候不是早就起床了吗!”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?”她又记起昨天问陆薄言的问题,而他答,“你。”
沈越川听陆薄言的声音还算冷静,稍稍放下心来。“所以你们第一次出席酒会,薄言告诉我你们结婚了,我才会感到意外,但是又一点都不意外。”
沈越川和大家打过招呼后,问:“洛小夕呢?”那一刻,他感觉如同突然弄丢了珍藏已经的宝贝。
钱叔来接苏简安,看着她上车离开,苏亦承才回演播厅,却注意到他后座的方正不在位置上了。就是那一刻,压抑了太多年的渴望忽然汹涌的碾压理智,占据了他的大脑。
“那这次”洛小夕犹犹豫豫的问,“你们谁会赢?”“谁说的?”陆薄言勾起唇角,低头在苏简安耳边低声道,“我们明明是‘新婚夫妻’。”
陆薄言的尾音刚落钱叔就把车开了出来,他拉开副驾座的车门,不用他说什么,苏简安已经乖乖的坐上去。说完苏简安斜了陆薄言一眼,“你和我哥怎么都喜欢在背后干一些感人至深的事情?你们该不会师出同门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