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，什么事！”冯佳匆匆赶到，站到了祁雪纯身边，“李经理，你怎么闹到这里来了？”祁雪纯沉默，她的理解力彻底跟不上了。

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，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！”她紧紧抓着床单，“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，是想掩盖真相，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？”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告示，不断放大焦距，直到可以看清告示上的字。

“好。”“许青如，你跟我道歉吧。”云楼说。

办公室里静默了良久。祁雪纯没说话，前两次对程申儿的去留，她做了决定，他也听了她的。

“你怎么有空过来，她最近好点了吗？”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四周，没瞧见他眼底的颤抖和担忧。“我和颜启没有接触过，不知道他的性格。但是我和穆司神的兄弟穆司爵关系不错，穆家人的性格，真是杀伐果断，这世上好像就没有他们怕的。”

祁雪纯是阿灯陪着来的。“好人哪有那么事要打听？”对方不屑一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