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手还悬在半空，有那么一个片刻，他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，反复确认：“你说什么？” 洛小夕自从走后就没了消息，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，社交软件的状态也没再更新过。

陆薄言：“你很喜欢这里？” 开始有人猜测，陆薄言会不会为了不负债，而放弃多年的心血，把公司拆分卖掉。

“对，我听见了。”老洛轻轻叹了口气，“所以今天不管怎么费力，我都要睁开眼睛。” “为什么？”陆薄言几乎要揉碎那些印章齐全的单子，声音在发抖，“到底为什么？”

唐玉兰的脸色蓦地煞白，她捂住心口，呼吸突然变得急促。 许佑宁点点头：“这个我知道。我的意思是七哥擅长调查这些？”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哥，我必须跟他离婚。” 这个冬天，大概会成为她生命里最美的冬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