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们对着答案互相批改试卷。
程申儿浑身一颤。
走出医院大楼，祁雪纯才想起自己没开车。
社友发来消息，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
祁雪纯心想，怎么也得再等两天才能有定论，但白队一定已经在查这个员工的亲戚朋友了。
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
她想问什么？
“我是她大儿子的同事，过来看看她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我不管你找谁，谁都没空搭理你。”阿斯明明白白下逐客令，“有事你就报警，我给你做笔录，没事请转身出大门不送谢谢！”
“你们找孙教授？”路过的某老师随口说到，“给他打电话吧，他一周只在学校开讲一次。”
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助理愣了愣，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
“我连敬你三杯。”敬得越多越表示安慰，拦都拦不住。
因为情况紧急，他之前没来得及细问。
“你不知道她吗，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，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