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病房,护士替沈越川挂上点滴,嘱咐了萧芸芸一些注意事项才离开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沈越川松开萧芸芸,微蹙着眉,唇角却上扬着,轻声抱怨道:“真的很苦。”
萧芸芸仔细回忆了一遍昨天下午:下班后,她回办公室,把文件袋装进包里,约林知夏在医院门口见面,然后把装着钱的文件袋给她,还顺便把她送回家了。 林知夏比沈越川紧张多了,说:“芸芸就这样走了很危险的。”
时隔这么多天,这些路人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? 她们知道萧芸芸乐观,但是右手不能康复,对萧芸芸来说完全是毁灭性的打击,她多少都会扛不住才对。
偶尔,世事偏偏与愿违。 “车祸往往都是意外,你查清楚一个意外的来龙去脉有什么用?越川和芸芸又不会变成亲兄妹。”
陆薄言听出一抹不寻常的意味,肃声问:“怎么回事?”(未完待续) “明明就是你不敢承认!”萧芸芸呛回去,“不要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