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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冷笑，“我真应该感谢他，没把程子同剥削到死。”
“只要开心快乐就好，要那些虚名有什么用，你说是不是？”杜明目光灼灼的看向符媛儿。
男人点头，他也打量了符媛儿，“符小姐找我什么事？”
但那些记忆太碎了，碎到她没法拾起来，看清楚。
朱莉目送符媛儿走进电梯，心里还是不踏实。
“程奕鸣，这件事该怎么办啊？”严妍透过客厅的大玻璃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。
符媛儿说程奕鸣对她动了真心，如果不停的找茬，让她时常陷入焦虑之中是他动心的方式，这份真心她实在无福消受。
她真感觉有点累了，眼皮沉得厉害，她尽力想要睁眼，却抵抗不住浪涌般袭来的困意，闭上双眼睡去。
“怎么会这样，严妍不是已经官博宣布的女一号吗？”
杜明笑了笑：“翎飞想跟我说什么我知道，无非就是多拨点项目给你……”
“我给严妍点了一份五分熟的牛排，她不喜欢吃，你要不要尝一尝？”她将严妍那份牛排推到程奕鸣面前。
严妍说不出来。
严妍点头。
她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，席地而坐，对着粉色的晚霞想着心事。
四十几岁，保养得还可以，不至于难以下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