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明白这是他最底线的让步了，于是带着家人离开。

莱昂解开浴袍，也走进温泉。

“他不是一个人。”冯佳神色为难。

“谢谢你跟我说这些，”祁雪纯笑了笑，“我现在能理解，他为什么会放不下你了。”

“也许，你可以多花一点时间搞清楚自己的想法。”祁雪川转身离去。

“傻瓜。”他揉她的脸，“我当然要配合你。”

话说间，她已不自觉落泪。

“让他们继续去查。”莱昂交代。

祁雪纯说不上来，也许祁雪川只是觉得新鲜，但现在他可能会做出冲动的事情了。

谌子心将盘子推给了程申儿，“程小姐，你先吃，我让学长再切。”

两人面面相觑，“你说怎

他摇头，“司俊风不知道，爸永远能表现出一片和祥的样子……就算司俊风知道，他也不会告诉你，让你担心。”

趁视线还没有完全模糊，她强打起精神，还有一些话没说完。

“你的愿望是好的，”她点头，“那就从业务员干起吧。”

“我可以帮你，抹平所有的事情。”莱昂说道：“你还是司俊风的秘书，没有人会怀疑到你。”

祁雪川大气不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