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怎么知道慕菁的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祁雪纯有点不自在，她已经面向窗户而站了，却能感觉到司俊风的目光。
程申儿低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“没错，”他勾唇轻笑，“男人都是骗子。”
她轻蔑的一哼，大步离去。
大半年？
“你正在加班？”祁雪纯瞟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案卷。
稍顿，男人又说：“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，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，知道更多的东西。”
司俊风干笑两声，“这主任比较怕我。”
诚意到了吧。”
“嗤”她惊得赶紧踩下油门。
“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，怎么不先问一问，你自己做了什么？”她愤怒的瞪着他，“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？这么快就忘了？”
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
司俊风和蒋文似乎在客厅里也刚忙完，各种账本堆了满桌。
杨婶儿子瞠目结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