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,“你……能喝酒?”
心动了吗,没有,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,有温暖有关怀,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
他身材高大,身材中等的孙教授根本拦不住他。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,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,是没法诉说的。
“没有。”莱昂瞟了一眼人群里的“文太太”,摇头。
“……莫子楠,我知道,学习成绩很好,但经常不在学校……一年365天,他能有65天听课吗,可是考试就很厉害!”
嘴上回答:“公司员工怎么能跟你比。”
这让祁雪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预感到一定会有事情要发生。
“这个老婆的确没那姑娘漂亮。”
祁父的讽刺和不悦也是写在明面上的。
“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,正经事干完了吗?”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。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司俊风没怀疑,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,“伤口在头发里,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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