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摆明了告诉高寒，冯璐璐就在他们手上，而他身为警察，却什么都做不了。中午的时候，唐玉兰打来了电话。她在电话那头，哭得泣不成声，但是因为要照顾两个孩子，她还不能表现出过度的悲伤。

“小姨？”“……”

洛小夕不敢再多想了。他都能看到她手腕累的发红。

高寒削了一个苹果，切成小块，递到冯璐璐嘴边，“冯璐，吃块苹果。”今天是白唐出院的日子，本来是个高兴的日子，但是大家都笑不出来。

“你说。”然而，陈露西就知道。

冯璐璐紧紧抱着他，脸依偎在他颈间，眼泪顺着领子滑进了他的脖子里。陆薄言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被女人骚扰会挂冷脸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