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猛地起身,动作太大撞得凳子往后移发出刺耳的声响,苏简安来不及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,他就转身走了,面前那屉小笼包都没动过。
他已经,隐忍了太久。
陆薄言掐算着时间出来接苏简安,他猜到她这个时候应该到了,但是没想到她居然穿了昨天他给她买的裙子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行,换别的。”
陆薄言把出门时顺手拿上的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给苏亦承发了条短信,不到一分钟苏亦承就回信了,内容是一个地址。
这样的动作下看他的轮廓和五官,深邃俊美得令人窒息。
她偶尔会立刻惊醒,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,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,明显留了不少冷汗。
“……”她找不到借口下车了。
陆薄言的呼吸也越来越粗|重,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地往下滑,托住苏简安的脸颊,抚过她的颈项,又从顺着手臂往下,来到她的腰上,用力地圈住,不容拒绝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。
她很早就见过陆薄言了,但他万众瞩目,自然没有注意到她,她却对他一见钟情。知道陆薄言要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她哭过闹过,却没有人帮她。
她一向是这样盛气却不凌人的,但每次出现都有新话题报道,这次她引燃了记者的,是那身白色的曳地长裙。
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,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:
“你放心,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。”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。
苏简安只好和陆薄言求饶:“我跟你走,你放我下来。”
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江少恺摇下车窗:“陆少夫人,陆薄言居然舍得让你走路来上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