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找不到话安慰她，如果那些话是从程奕鸣的嘴里说出来，她还可以说他是别有用心。

如果爷爷真是程子同的干爹，那她应该称呼程子同什么……

他在极力压制心头的震动，“我和很多人有生意往来……很多人家里都有待嫁的女儿。”

程奕鸣的标书虽然很好看，但实际能力还不知道。

但郝大哥挺愿意多说的，“程先生说我们这里

符媛儿戴着帽子和口罩，稍微修饰了一下眼妆，连程木樱第一眼也没认出来。

“既然如此，这件事就告一段落吧，”符爷爷微微点头，“你这次回来了有什么打算？”

当总裁的，果然不一样，双腿是用来好看，不用来跑腿的~

“他……他不就是气我破坏他的好事了……”严妍有点吞吐。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“雪薇……”

她回头一看，与程奕鸣的目光撞个正着。

于辉想了想，说道：“符伯母，我替我妈跟您道个歉。”

“你跟她说了我的事情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计划还不够完善，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，重新做好再递上来。”他回过神来，马上进入状态，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。

很快盘子里就有了烤好的食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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