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却依然维持着仰头的姿势，没有再哭叫，却也没有低下头来，不知道在看什么。 不仅仅是因为老太太的开明，更因为老太太那种快乐最重要的的心态。

没多久，造型工作完成。 康瑞城的神色和轮廓已经不复在餐厅时的柔和，变得冷厉而又僵硬。

沈越川坐在更衣室外面，等了没多久，就看见萧芸芸恢复一贯的样子出来，把换下的婚纱交给工作人员。 她所有的话，都被沈越川用唇舌温柔而又强势地堵了回去。

沐沐虽然很少和康瑞城生活在一起，可是，他懂得康瑞城性格里的杀戮。 想着，萧芸芸咬了咬牙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：“很好！”

萧芸芸注意到沈越川的动作，扑过来，目光如炬的盯着他：“你刚刚在删除什么？是不是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？” 她不应该那么天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