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他们看起来,不像演戏。”苏洪远说。
看来她得感谢陆薄言把她扛来这座陌生的城市了。
苏亦承看她这幅样子,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,动作近乎粗暴的把她拖进卫生间,开了水龙头就往她脸上泼冷水。
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
这个时候洛小夕终于意识到一个重点:“苏亦承,你怎么会那么巧在山上?”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甚至,这是她期待了好久的。
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她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,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,又睡着了。
如果今晚他带着她去的话,等于间接承认了他们是男女朋友,否则的话……明天她将会沦为全公司的笑柄。
“我太太,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。
他从来都不知道,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。
他揉了揉太阳穴,转身下楼。
陆薄言推上抽屉:“偶尔。”
徐伯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。你们慢用,我去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。”
苏简安脑补了一下陆薄言用一张冰山脸耍浪漫的画面,摇了摇头:“还是算了,你有事说事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