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,我和苏洪远已经断绝父女关系,我姓苏,但早就不是苏洪远的女儿了。第二,我丈夫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,什么叫帮你们是理所当然的?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你想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,包括逼死我妈?” 最后五个字,他特意加重了语气,明显在暗示某种运动能很好的结合放松和运动。
洛妈妈顿时哭笑不得,“你从小就被你爸惯得无法无天,突然用敬语,我还真有点不适应。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一脸茫然什么意思?
房间里传来苏简安的咳嗽声,陆薄言忙走回去,苏简安没有醒,也许是因为难受,她在睡梦中皱着眉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。 苏简安点点头,又陷入沉默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哥,我必须跟他离婚。” 陆薄言却永远都像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叫他,胸腔被这两个字浸得柔|软,不自觉的松了口:“你猜对了,但你哥不希望小夕知道。”
于是只有尽快离开家去公司,让处理不完的工作把时间填得满满当当。 和萧芸芸一样,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:流产,失去这两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