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想出去看看,却听脚步声响起,他往主卧室这边来了。
不用说,这些都是程奕鸣干的了。
司俊风又喝下一杯威士忌,心神已经完全冷静下来,“会场里有没有什么异常?”
“你知道得很清楚,你给阿良的药里面含有什么成分?”祁雪纯忽然加重语气,极其严肃。
祁雪纯留在医院病房外守着来哥。
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姑奶奶你想干什么啊!”阿斯没耐心了。
“什么事?”程奕鸣问。
虽然她觉得很委屈,但把事情弄得一团糟,她还有什么资格掉泪。
她仍没说话。
她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干,甚至连房门都没迈出一步,凭什么让她表现得像被男朋友抓包的样子。
“阿姨,我妈在这里疗养的时候,都有些什么人来看过她?”她问。
结果是九拿十稳。
司俊风微愣。
祁雪纯心想,十二岁的孩子,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,太早离开父母,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
“家里有其他男人的痕迹,但完全清除是很难做到 ,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也掩盖,就要容易得多。”祁雪纯分析道 。
朵朵不回答,哇哇哭得更厉害,引得周围顾客纷纷侧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