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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，三小姐这么早就走了吗？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司俊风顿感意外，祁雪纯主动给他打电话，实在罕见。
“叩叩！”车内传来敲玻璃的声音，祁雪纯催促：“司俊风，走了，下午我得回队里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客房里传出几声咳嗽。
“祁警官！”追出来的程申儿一声惊呼，但祁雪纯已经"噗通”跃入海中。
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，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。
片刻，她从厨房出来了，但不是来餐厅，而是打开家门，迎进一个保洁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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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勾唇：“奖励你刚才在的那些女生面前保护我。”
“什么东西？”
白唐看一眼时间，“我试着去申请，看能不能延时。”
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
“请你配合警方办案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