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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娜不敢动弹了，她面对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。
老姑父转睛：“蒋文，你愿意吗？”
祁雪纯一笑：“你看你并不是很坚定……实话跟你说吧，我不想跟你结婚。我之前没激烈的反对，是因为我没当真，但现在再不反对，好像很难挽回了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祁雪纯：……
偷偷观察祁雪纯是不是对他和程申儿的关系有所怀疑。
“莫小沫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祁雪纯轻声问。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
蒋文的声音随后传出：“滚！滚出去就别再回来！”
莱昂点头：“理论上是这样的。”
有什么人，什么事，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？
“你真是江田的女朋友？”
气得他连吃两个肉串压惊。
祁雪纯无语，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怂包。
“祁雪纯，你逃不过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