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语气里，带着少有的轻蔑感。

这时，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响起。

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

放下电话，于翎飞的眼角飞起愉悦的亮光。

是什么开始自己变成这样了，她也不知道。

哪怕只是为了让人才死心塌地的为她干活呢！

“想待在穆先生身边，要懂进退，知分寸，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。不要以为穆先生带你吃了两次饭，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。”

她愣了一下，随即唇边挑起一抹冷笑。

刚才听到的这一切太过突然，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消化一下。

“你尝过被人冤枉的滋味吗，明明不是我干的，却在每个人眼里成为坏人！”

程子同转过身跟人聊天去了，符媛儿的目光还在蓝鱼公司的负责人身上。

“程子同，你真是人间油物。”

“他采用你的程序了？”

他犹豫了一下，正要说话……

她身临其境的想了想，忽然发现，她想象不出来，如果把他换成季森卓，她会不会开心……

符妈妈撇嘴：“生你这个女儿气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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