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佑宁脸上的伤可不像。”沈越川故意把照片放大,“你看见那道五指痕了吗?得下多重的手才能把人打成这样?”
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
说着,苏简安掏出手机,拨通陆薄言的电话,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。
可一个小时前,他好不容易把杨珊珊送走,返回包间又没有看见许佑宁,疑惑的问了句:“七哥,佑宁姐去哪儿了?”
五分钟后,苏简安从检查室出来,看见门外的三个保镖神色凝重,再一看陆薄言,他倒是没什么异常。
说完他就真的走了,丝毫不担心许佑宁会对穆司爵做什么,因为他料定许佑宁不会对穆司爵下手。
可现在看来,许佑宁似乎早已认定他是杀人凶手。
这次他受伤的消息,沈越川把封锁工作做得很好,至少阿光没有察觉到G市有什么异动,让他安心在墨西哥养伤。
其实就算没有扶住盥洗台,那么小的幅度,她也不至于摔倒。
步行,她不认识路不说,哪怕认识,估计也要走到天黑,电影的场次早就过了。
陆薄言把刀抛回茶几上,擦了擦手:“你最好听我的话,不要逼我用我的方式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傻眼了。
反正这一辈子,他只会惯苏简安一个。
可许佑宁喜欢的人是康瑞城。
许佑宁是康瑞城一手教出来的,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许佑宁,看见她杏眸里的光华一点一点的暗下去,他就知道许佑宁要放弃了。
擦完汗,穆司爵伸手探了探许佑宁额头的温度,低得吓人,又摸了摸她藏在被窝里面的手,冷冰冰的,几乎没有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