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被夸的人正在试图联系老洛。 说完她就离座,低着头匆匆忙忙的走开,陆薄言目光一凛,跟上她的脚步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她呆在洗手间的时候,陆薄言在外面打电话,隐约听到他说“江先生”什么的,原来是在给江少恺的父亲打电话。 苏简安觉得有戏,比了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,“你只要告我这么多就好了!”
这么晚了,谁准她瞎跑的? 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,有一天她会和苏亦承说这样的话。 陆薄言径直走进茶水间,两个女孩的脸瞬间就白了,支支吾吾的叫:“总裁……”
“行了,别想了。”江少恺给了苏简安一颗定心丸,“我和我妈已经商量好了,我向你保证,只要你不让陆薄言察觉出什么端倪,他绝对不会来找你。” 洛小夕:“……”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 “谢谢,好多了。”陆薄言微蹙着眉,看起来并不领情,“你怎么会来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睖睁着双眸看着陆薄言。 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
陆薄言倒还算清醒,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|离,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,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。 苏简安一时竟忘了道谢,诧异的看着店员,店员微笑着解释:“我们的首席设计师曾为你设计过礼服,所以我们拥有你的基本资料,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。”
但苏简安不同。苏简安的美就像被打上了柔光,暖暖的,没有一点攻击性,也让人对她毫无防备。 因为苏简安在这里。
难道她侥幸逃过了一劫? 因为去古镇耽误了太多工作,今天晚上苏亦承需要加班,他早就跟她说过今天来不了了,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。
苏简安点点头,上车后,警车朝着市局开去,她坐在车内,手脚开始发凉发颤。 “我和小夕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,以后该怎么对她,我心里有数。”苏亦承说。
结果还不等她想好感谢的方法,对方就礼貌的走了,连她的电话都不要,为此她纳闷了好几天。 那些插在陆薄言心上的刀,猛然齐齐往旁边一划,他的心上多了无数道血淋淋的伤口……
现在陆薄言生病住院,她在媒体的镜头下来到医院看陆薄言,是个很好的炒作机会。 ……
直到出了餐厅,苏简安才瞥见陆薄言唇角那抹无法掩饰的笑意,有些郁闷的问他:“有什么好笑的啊?” 没多久,陈医生赶到公司,看了看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边处理边问:“怎么受伤的?”
苏亦承不紧不急,抬手招来服务生为陆薄言点单,陆薄言要了一杯浓缩咖啡。 “事实是:不管我穿成什么样,他都喜欢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一起下楼。 苏简安咬牙跺脚,就在这时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轻轻震了一下,她拿过来一看,是韩若曦的短信:“都安排好了。”
如果这不是别人主办的酒会,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不相关的人在场,他早就拎起江少恺从七楼扔下去了! 翻译的内容和她刚才所说的差不多,末了,她又说:“你听不懂他们的话,但总该记得这几个人的声音。如果你怀疑我欺负你听不懂越南语的话,找个会越南语的人再给你翻译一遍啊。”
“谈完了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意味深长的接着说,“我不想让你等太久。” “你把我丈夫的命还给我!”女人突然失控,抄起手边的包包就狠狠的往苏简安头上砸去
…… “可是不吃怎么行呢?”张阿姨心疼的拨开苏简安额前的头发,“你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