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一看,程臻蕊狞笑的脸陡然在她眼前放大。 程子同手里的酒呈多种颜色,互相弥漫包裹,形成一杯看不清是什么的液体。
严妍忍不住严肃起来:“吴老板,我知道你很有钱,但艺术创作应该是被尊重的。好戏被改本身是一件很令人恼火的事,你不应该因为你没做,而感到遗憾!” 她看着他的手,紧紧抓着她的胳膊……曾经他都是牵她的手……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 话音刚落,门铃便响起了。
“程子同,我们不想看什么报表,”她走近房间,只见房间门开了一条缝隙,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,“你不签合同,这件事就算了。” 转头看去,不可思议,难以置信,但程子同就站在不远处。
“不想说就不说。”严妍都觉得自己多余问。 他竟然被妈妈取笑了。